7岁女孩说：“老师，叔叔尿尿的地方可以摸”

王诗雨说她不想再去伯伯家住了，话刚说完就被妈妈狠狠打了一顿。

虽然隔了一层绒裤，但是扫把一下下落在屁股上，还是很疼，可王诗雨趴在家里那条缺了一豁口子的饭桌上，硬是咬着嘴唇不让哭声喊出来。

看着王诗雨不吭声的乖巧样，旁边的男人站不住了，他上前一步拽住王诗雨妈妈又一次要落下去的扫把，满脸诚恳的说，“她还是个孩子，这么长时间不见妈妈，这一回来见着了肯定说舍不得你，不想再跟我走了，你好好劝劝就行了，怎么还真打上了？”

王诗雨妈妈扔了扫把，撩起衣角擦擦眼角要溢出的眼泪，“这丫头不惜福啊，碰到你这么好的恩人还不满足，我这当妈的多打两下，她才能记住！要不然我不光对不起你的大恩大德，更对不起她那早死的爸爸啊！”

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扫把，轻轻的把一动不动趴在饭桌边的王诗雨扶起来，摸摸她的头发，又替她拉好衣服，然后当着王诗雨妈妈的面，把王诗雨揽在怀里。

“怪我，应该让小雨再多跟你呆两天的，可辅导班也要开课了，要不然开学后会拉太多课，小雨更跟不上了。”

王诗雨妈妈连声答应，不仅帮着男人把屁股疼得挪不开步的闺女推上车，还把一大包自己舍不得吃的山菌放到了后备箱。

男人摆摆手关了车门，一溜黄土飞起，奥迪撒欢走远，围在王诗雨妈妈身后看车的邻居唏嘘不已。

“你家闺女一步登天了啊，村里这么多娃娃，偏偏就小雨命好的被有钱人带回城里住别墅，还上城里大学校，你这当妈的等着享福吧！”

王诗雨妈妈喜形于色，挺直腰板指指早看不见的奥迪车。

“这事你可别眼红，谁让我闺女名字取得好呢，她伯伯说了，闺女念书念到哪，他就给供到哪！”

一座大房子里，王诗雨瑟瑟发抖的靠墙站着，不敢抬头看。

男人手里拿着药水过来了，他叹口气喊了声王诗雨。

“闺女过来，伯伯帮你把伤口擦擦。你妈可真够狠心的，都流血了。”

王诗雨不敢动，还是低头看着脚底的红色地毯。

男人一副宠爱的语气，“这孩子，带你回趟家还跟我生分了，快过来，伯伯给你擦药。”

王诗雨知道躲不过去，终于开始轻轻挪动步子往男人跟前走，嘴里猫叫似的声音。

“伯伯，小雨不疼，不用擦药，小雨困了想睡觉。”

男人嗯了声，放下手里的药水，胳膊一伸就把她揽到怀里，摸着那柔嫩的脸蛋，满脸疼惜的表情。

“伯伯舍不得小雨受伤，你妈今天打你伯伯心疼死了。你看看，在伯伯家里有吃的喝的，穿的用的，哪一样不比你们那乡下强？伯伯不是答应你，等过完这个暑假就去送你上学吗，听话。”

王诗雨点点头，想往后退，离得太近了，男人鼻子呼出的热气喷的她难受，都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
但是男人的动作更快，两个胳膊一收，王诗雨就被牢牢的攥紧在怀里，紧紧的贴上男人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的胸膛。

耳边喘气声更重了，王诗雨感觉自己被抱紧身子的骨头都要断了，她难受的叫着伯伯，伯伯，我疼！

“不怕不怕小雨，伯伯最疼你了，尤其是你对大眼睛，站在那堆野孩子中间太醒目了。”

王诗雨不想听那些，她就想赶紧从快要将自己窒息的怀抱里挣脱出来，可不管她再喊叫，都没有让男人松开双手。王诗雨不喊了，脑袋服帖的趴在男人肩膀上，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了舔自己粉红的嘴唇。

“伯伯，你给小雨抹药吧，小雨疼。”

男人终于放开了胳膊，他指挥着王诗雨趴在沙发上，脱下了裤子，甚至连那条碎花的贴身裤头也脱了去。

王诗雨听话的照做了，安安静静的趴着，由着男人颤抖的手，慢慢抚摸上她细白的双腿。

天上一轮圆圆的明月爬上天空，冷冷的透过纱窗，盯视着人间这丑陋一幕。

屁股好疼。

蜷缩在粉色公主床上的王诗雨自言自语，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？

她大人似的长叹口气想着，要是真留下疤，以后回去了再跟胖丫，花花一起下水抓鱼，肯定会被她们笑话的。

一想起和小伙伴们天热时在村口小河里抓鱼的欢乐画面，王诗雨好像一下子忘掉了屁股的疼痛，嘻嘻的轻笑起来。

王诗雨虽然从小没有爸爸，可村里的叔叔婶婶，还有那些小伙伴从来没有嫌弃过她，也没有笑话过她，那时候的她是村里一只欢快的小鸟，每天和她们一起上学，一起抓鱼，一起奔跑在山前屋后，到处都有她银铃般的笑声。

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变了的呢？

王诗雨抬头看看窗外的月亮，应该是她见到伯伯后。

那时伯伯来村里考察，村长说伯伯是有钱人，要给村里投资好多好多钱，要盖好多好多的房子，让城市里的人住。

大家都围着伯伯热情招待，因为她家离村里那条清澈的河最近，所以村长安排妈妈做了顿农家饭招待伯伯。

王诗雨那天也被妈妈收拾的簇新，穿上只有过年才有的新衣服，新鞋子，还戴上了一只花蝴蝶发卡。

她端着一盘土鸡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，轻轻叫了声伯伯请吃饭。

然后她的手就被伯伯牵住了，伯伯问她叫什么名字，念书没有。当伯伯听到叫王诗雨的时候，连声赞叹，名字取得好。

妈妈站在一边说名字是闺女早死的爸取的，闺女没福气，刚生下来没几天她爸就得病走了，留下我们孤儿寡母！

王诗雨明白妈妈说可怜的意思，伯伯要从村里这么多人家先选出一家做试点，妈妈想把这个名额要过来，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早起来就给她交代怎么说话，怎么叫人了。

王诗雨也希望伯伯选她家，因为那样家里就能多挣钱，就能买跟胖丫和花花一样的洋娃娃。

果然伯伯听了妈妈的话也唏嘘不已，他抓着王诗雨的手更紧了一点，说出的话更是让其他人，包括王诗雨和妈妈，大吃一惊。

“这孩子那双大眼睛让人看的心疼。现在是暑假，让她跟我去城里先适应适应，报个补课班先学着，等开学了直接上学，上最好的学校。”

王诗雨本能拒绝，她不想离开妈妈，更不想离开胖丫，和那帮小伙伴。

可妈妈却激动的差点跪下了。

“好人，好人，老天开眼呢！我家闺女有福气！”

旁边的照相机咔咔拍照，和那一阵又一阵的鼓掌声，压过了王诗雨的抗拒的声音。

一夜之间她成了村里人羡慕的对象。

临走前那晚，妈妈把她抱在怀里，一声声嘱咐着，去了伯伯家脚底下勤快点，多干点活，干什么事都要有眼色，最后还贴心的给她装了五十块钱，说是零花钱，想吃啥东西了，别问伯伯张嘴要。

“闺女，在这穷窝窝没出息，你看看村里那些姑娘家，刚长到二十就让爸妈说婆家嫁出去了，咱家更不如别人家，你爸不在了，妈也不敢再给你找个后爸，就怕委屈了你，只能靠着那几亩靠天吃饭的地，啥时候能熬到头？

妈这辈子就这样，也没啥可盼的，就盼着你能出人头地！等你去了城里念书，有出息了，妈去阎王殿见了你爸也有个交代是不是？”

王诗雨窝在妈妈怀里，乖巧的点点头，她看得见妈妈的辛苦。

村里人不欺负她，不等于也不欺负妈妈。

那些半夜拿砖头砰砰砰砸门的，还有村东头帮妈妈拉了车麦子就想拽住妈妈手不放的，还有她和妈妈每次经过男人堆时，响起的刺耳口哨声。

虽然妈妈说那是他们开玩笑，可她经常会在半夜梦醒时，听见妈妈轻轻的哭声。

王诗雨看过爸爸的照片，被妈妈擦的明亮亮的放在卧室床头，他是特别精神的一个男人，会写好看的字，还会给妈妈讲故事，可惜却被一场伤寒要了命。

妈妈如果不是为了守着她，给爸爸留下一点血脉，肯定也早早回了她一千多里地外的娘家吧。

王诗雨想让妈妈开心，她告诉妈妈自己愿意跟着伯伯去城里念书，将来还要把妈妈也带去城里，住和电视机里演的那种大房子。

伯伯带王诗雨走那天，穿的是妈妈做的棉布的花裙子，软软的花布鞋，她坐上车，车往村外跑，妈妈虽然笑着可还是跟在后面跑了一段。

王诗雨头伸出窗子，使劲跟妈妈一直挥，直到再也看不见。

伯伯的家好大啊，能抵得上自己家几十个。王诗雨刚跟伯伯进去就被吓着了，局促不安的捏着手指站在门边不敢动，直到伯伯亲手拉着她才敢抬脚。

王诗雨觉得伯伯对她太好了，不仅准备了好多花裙子，还怕她不会穿，要帮忙换。房间里暖和和的一点都不冷，王诗雨脱的光溜溜的站在软软的地毯上，由着伯伯一件件给她穿上。

伯伯穿衣服和妈妈穿衣服不一样，妈妈的手很快，挨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是粗糙的，拉人的，但伯伯穿衣服太慢了，一边穿衣服一边磨蹭，她都要睡着了。

对了，来伯伯家第一天是怎么睡觉的？

王诗雨舔了下嘴唇想起来了，是和伯伯在一张床上睡的。伯伯说小雨想不想妈妈？今晚伯伯陪着小雨，小雨就不想妈妈了。

王诗雨本来想说她七岁就自己睡觉了，可看着伯伯的笑脸，话没说出口。

那晚被伯伯背后紧紧抱着，睡得特别不舒服……

伯伯还说外面坏人多，不准她一个人乱跑，不准她说家里的事情，更不准她说那个只有他们俩个人才能玩的游戏，伯伯说这些都是为了她好。

王诗雨听伯伯的话，因为这是妈妈的希望。

虽然她很想很想从伯伯家里逃出去，逃回那个有河有鸟的山窝窝，尽管那里没有大电视，没有一按就冲水的马桶，也没有汉堡和鸡翅。

妈妈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，总是教她听伯伯话，还说胖丫都羡慕王诗雨能跟着有钱人进城念书。

王诗雨等妈妈说完了那些话，才说自己想回家，可刚开了个头，就听妈妈咂咂嘴，好像跟旁边人显摆似的说，这丫头，福享的腻味了，竟然还说要回来！我都想去了。

后来，王诗雨就不提想回家了，因为说了也是白说，她现在只盼着暑假赶紧完，完了就可以上学，就不用每天只对着伯伯一个人了。

她要上学了，新学校很大，第一课是学校每年惯例的安全教育课，王诗雨看着一张张图片，认真的听着老师的讲解的，女孩和男孩身上有那些私密部位不能让别人碰。

看着那个熟悉的东西王诗雨咬着嘴唇，手举起来又放下，要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，说老师讲错，太难为情了。

“王诗雨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老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，主动提问了。

王诗雨慢慢站起来，手指头指着投影仪上一个小男孩的图片，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
“老师，你说的不对，那个东西伯伯说可以摸，真的。”

漂亮的女老师惊愕的捂住嘴，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。

那天的王诗雨被老师拉着手，走进了派出所。

后来，警车停在伯伯家门口，她盯着看着那个天天晚上一起睡觉的男人，戴着手铐，被押上了另一辆警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