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看看免费在线看最新电视剧 https://www.yunkan.org 大家好,我是徐浪。 很长时间没写东西了,今天跟大家随便聊聊,我就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吧。 过年时我回了趟哈尔滨,带着单反和录音笔,打算采访一些当年奇案的亲历者或办案人,还有一些本身就很传奇的人——比如一个专门执行死刑枪决,枪毙过几十人的大爷。 我通过朋友,想联系这个大爷,问他愿不愿接受采访。 结果朋友告诉我,接受不了采访,因为大爷“挎筐”了,一下给我整懵了,我说啥叫挎筐啊? 在这里,我要给不来自东北地区的朋友们解释一下——东北人并不掌握所有的东北话,黑吉辽三省,甚至小到各个城市之间的词汇,也并不完全共通。 所以即使当了三十年的东北人,我也仍会听到一些完全没听过的词儿,比如挎筐这种。 他给我解释了一下,“挎筐”,就是脑血栓的后遗症,半身不遂,一只手永远哆嗦着抬在身前,跟挎着个筐似的。 这词儿很损,但非常形象,不知道是谁发明出来的。 祝大爷早日康复 既然大爷挎筐了,我只能把目标转向他人,于是我约了一些在公检法工作的朋友,到中央大街附近,一家朋友开的,叫108炭火小串儿的串店,一起聊了聊。 一群东北人坐在一起讲故事,最不能缺的就是瓜子和酒,有了这两样助兴,大家像攀比着一样,各自讲了很多我写出来就可能封号,精彩但又令人作呕的案件。 大部分的案子,越离奇精彩也就越令人作呕,说真的朋友们,虽然我们都是人类,但人类有时候太恶心了——人类创造了很多美好的东西,但恶心起来也真是够呛。 当然,这些案子我要是完全不讲,大家可能会觉得我也很恶心,所以我挑点儿能讲的,和大家聊一聊。 东北人唠嗑不能没有瓜子 年纪大点儿的黑龙江的朋友,可能听说过韩桂芝亲戚杀妻灭子案——韩桂芝是二十多年前的黑龙江省委副书记,1988年时,他儿媳妇的哥哥,卷入了杀妻灭子案。 大概案情大家自己上网查吧,我就不多写了,大致给大家说一说: 1988年5月,杨永霞和一周岁的孩子突然惨死在塔河县家中,尸体藏在杨永霞和韩建勋所居住平房,在床底下的一个暗窖里,这嫌疑人基本没跑了,就是丈夫韩建勋。 公安机关很快就逮捕了韩建勋,韩建勋也承认了自己杀妻灭子的犯罪事实,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韩桂芝的原因,这起命案一直没宣判,还把韩建勋放了,直到2004年,韩桂芝被中纪委双规,在中纪委的挑头儿下,这起案子才被重新立案调查,当年的办案人员基本全被处理了。 这大概就是你能在新闻上看到的全部案情,但没人知道,韩建勋究竟为什么要杀自己的老婆和孩子。 因为他怀疑老婆出轨,孩子不是亲生的,然后他去做了亲子鉴定——那个年代亲子鉴定还没有普及,我猜是通过血型鉴定判断的。 不管咋样吧,他发现孩子确实不是自己亲生的,所以他一气之下发了疯,把老婆和孩子都杀了。 但他杀人时,不知道一件事,这个孩子,和他老婆也没有血缘关系。 孩子在医院出生时,就抱错了。 整件杀妻灭子案,简直就是黑暗版的《麦琪的礼物》。 这个案子里还有很多精彩的细节,我不太好讲出来,但可惜的是,鉴于目前的情况,这么曲折精彩的案子,大概永远也无法影视化了。 我真的特别想自己来写这个剧本。 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写这个剧本 接着我们又聊了检察官连环杀手——九十年代,一个黑龙江检察官杀了二十多人并肢解分尸的案子,被害者中还有两个他在省检察院的同事。 网上有人写过这个案子,但很多细节完全不对,精彩的地方也没都写出来。 看看吧,要是哪天我觉得写这个没啥风险就写写这个。 这两个案子,在我们那晚聊的案子里,是最不出彩的两个,其他案子都太精彩太恶心了,很多也没披露过,写了容易出事儿,所以我没法讲给你们听,但要是哪天有机会私下见面,我可以跟你聊一聊。 就着这些案子,我们吃了几盘儿小串儿,其中我最喜欢的是鸡脚筋,一般只有日式烧鸟店才烤这东西,但用东北烧烤的方法烤出来,我觉得更加好吃一些。 108炭火小串的小串,鸡脚筋我忘拍了 吃完烧烤后,有人提议去洗澡,于是我们去了哈西一家叫水沐谷的浴池,泡了个澡,搓澡时我让搓澡大哥用点儿劲儿,结果大哥太实在,差点儿没搓死我,把我大腿里子都搓出血了,完事儿后还给我打了个浴盐,疼得我差点儿从搓澡床上掉下去。 洗完澡后,喝了会儿茶,又聊了会儿案子,我们发现旁边的人老凑过来偷听,这地方不太方便聊天,就决定换个地方。 结果刚换好衣服出来,有个哥们儿忽然说又饿了,凌晨两点,很多饭店都关了,难道再去吃一顿烧烤? 有人提议说,唉?要不咱去通达街吃盒饭吧。 于是我们打车到了通达街的胖姐盒饭,12块钱,自己打饭打菜,随便吃,在北京生活了多年的我,看见这个物价,差点儿掉下了眼泪。 这物价 我问开店的大哥,说这么便宜,有没有遇到过逃单的情况? 大哥说嗨,逃什么单啊,这么点钱,你就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么。 盒饭真好吃 吃完盒饭出来,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二十七度,我们决定在室外溜达溜达,消消食儿。 我说反正都是挨冻,咱找一条有犯罪气息的道路吧,要不然我们去黑山街? 黑山街,我印象里哈尔滨最老的红灯区,我上高中那会儿,黑山街以及附近的几条街上,全都是闪着粉色灯光,没有牌子的小店,店里面坐着一群穿着清凉的姑娘。 我会和关系好的同学故意骑车经过这些店,然后互相交流看没看清长得什么样,第二天上学,这些只敢快速一瞥的瞬间,会变成我们的谈资。 要是没记错的话,这几条闪烁着粉色气息的街上,好像还有个寺庙还是尼姑庵,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了。 但十几年后,再次来到黑山街,我们只发现了一家闪着粉灯屋子,走近一看,是个跳大神儿的。 这些店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,我已经离开太久了,完全无从得知。 但网上有一群人可能知道,他们对这条街很怀念,管这条街叫“哈尔滨夜晚最迷人的街道”。 我也怀念那个时代,不是怀念这条街,是怀念年轻的自己 那晚聊的案子和对红灯区的记忆,让我对九十年代的东北,有了一个新的认识,在那个年代,我们是那么的野蛮,现在的我们,把这种野蛮劲儿都转移到了网上。 总体来说,犯罪率的下降和红灯区的消失,都是好事儿,盒饭别消失了,那才是坏事儿。 今天就先写到这里吧,为啥这么戛然而止呢?因为马上十点了,我得弄吧弄吧把它发出去了,下周三晚上再聊,不见不散! 写这玩意还敢加打赏码呸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▬▬▬▬▬●▬▬▬▬▬ WePromise WeAreOriginal 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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